“但是不能在这里交易,我带来的‘新货’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小武和其他销售,我也会断掉联系。明天我就动身回老家,x市不会再来了。”“木墩儿”耸耸肩,“你们能通过小武找到我,公安也能。如果诚心做生意,就来我老家,工厂在那边,先看货再付钱,你们自己考虑。”
我有两个月没见到她了,中间我只托亲戚给妈妈捎去过1000元钱。推开房门,妈妈正躺在床上输液。只一眼,我和妈妈的眼泪就同时落了下来。妈妈迫不及待打听父亲的消息,告诉我说,等她治好了病,她还回去照顾父亲,“我舍不得你爸,也舍不得你”。
“富哥,我老板那边新进了套设备,请了上海的技术员过来调试。应该过不了多久就有新货。”白面汉子举起酒盅,与富平和“老鼠”先后碰了杯,压低声音道,“听说新货能过验钞机。”
小班9个人,像我和李建这样的“倒数第一”占了4个,“第二名”的5个。因为一个“笔试状元”都没有,老师把我们班称为“反超班”。
1988年底,综合楼3楼的两个天台也被改建成了练功场,杂技班和舞蹈班各占一边,早功都在三楼练功场,从早晨6点练到8点,中间不休息。
类似这样不大不小的事,刺头确实惹了不少,但远没有到要被开除的地步。我想只是他身上的社会气比较重罢了。
这道菜名字平常,选材却有些讲究:猪肉,最好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这样不仅菜炖出来有滋有味,肉吃起来也肥而不腻;而粉条,也不能随便,地瓜粉熟得快,不适合做这道炖菜,慢熟的土豆粉也得在猪肉五分熟时才能下锅,才能保证和猪肉同时熟,饱有劲道。
在剧场里,道具都由小工帮我们打理,我们只消对翻译提出要求,翻译再转达给舞台监督即可。化妆间很宽大,男女各一间,每个人都有一个专门的化妆台。化妆间外的大休息室有免费的咖啡和点心供应,整个后台一直弥散着很好闻的咖啡味道。
文章直言,“现场一半的销售额都是员工自己的定单”;“期间有人受不了离开现场该公司坑人现场,该公司总监直接微信通知让人明天去领辞职单滚蛋”。
笔试结束,李建第一,我第二。我们俩激动地抱在一起欢呼,以为胜利在望。
“其实刺头他并不坏的!”听李丽这样说我的学生,我心里难受,脱口而出。
徐斌突然问了一句:“班主任,食堂在哪?我们想先去食堂……我爸有胃病,吃饭不能晚,要不然胃又疼了。”
刘良可又问他,这些年自己对他怎么样,王安平只能说好。刘良可倒是实在,“嘿嘿”笑了笑,说其实也不怎么好。王安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也陪着嘿嘿笑。
平日里,白天都要练功,只有晚上才偶尔上一节文化课,45分钟。文化课统一上的是小学5年级的课程,第一节语文课我就懵了,课本上好多字都不认识;数学就更难了,那些定义、术语从老师嘴里蹦出来,我一个也接不住,笔记都没法记,越学越觉得自己愚笨。
“没事儿,你这才参加一次考试。”她赶紧坐下来单手搂住我,“我们同学、朋友家,凡是考上公务员的孩子,没有一次就中的。有的都考了五六次才考进去。”
直到有一次我拿到工资表,赫然看见倪虹被列入了“停薪留职人员”的名单,才知道倪虹“出去闯”了。那一年,团里停薪留职的人员陆续有近40人,有的出去打工,有的加入了卖保险的行列,有的甚至被骗入传销窝点。
1889年6月29日,霍姆斯的房子完成了一半。也是在这一年,芝加哥合并了恩格尔伍德,并且很快在六十三街和温特沃斯街附近设了一个新的警察辖区——第二分队第十辖区,距离霍姆斯的药店七个街区远。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超市,我看花了眼,什么都想买。那也是我第一次吃薯片,好吃到难以形容。当天我就把那一周的零花钱用光了。
因为眼红秦大姐这种捞偏门的行为,大多数店主宁可将收到的那几张百元假钞放在抽屉里,也不肯卖给秦大姐。这种感性的冲动,倒是实实在在地保护了在“四季发”购物的旅客。
一个月后再上考场,我没有了当初的踌躇满志,但出了考场,感觉又是“胡了”而非“糊了”,因为大部分试题,我还是答得蛮有把握。
站在货车上去满街游行,一边播放着土气的音乐和蹩脚的广告,一边穿上上一个节目的女演员刚换下来的脏演出服,我难过极了。在“豪斯登堡”,我们像是人人尊敬的艺术家,可回到这辆马戏车上,我们不过是跑江湖的卖艺人。我甚至不敢正眼看街上的行人。
我认真筛选了职位表,选了一个不算太好的单位——我不看好的单位别人也不看好,竞争应该不会太激烈。从前的万丈雄心,早被选调生们碾压成了自知之明。
他们3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到站,虽然是坐票,其实也难受得很。“你想啊,车厢里又闷又挤,我们带着这么多钱,难免紧张,心里又要盘算在之后和‘木墩儿’的交易,等到我们下车,精神都有点恍惚了。”
一位偶尔会为霍姆斯洗衣服女子回忆:有一次他提出,如果她能购买一万美元的人寿保险,并且把他设为受益人的话,可以给她六千美元。当她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他解释道,如果她死亡,他可以获益四千美元,不过在那之前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自己的六千美元。
确认完面试资格,李建还在大门外等我。一同冲出舌灿莲花的包围圈,他约我去喝杯咖啡。乐得有个人交流经验,我答应了。
那天,我练完倒立,提着体操鞋、顶着晕沉沉的脑袋跑到一楼,看见嘉佑教练在不远处,便拖了一张海绵垫子放在练功场门口,一个人努力转着。当时,嘉佑教练已经有一段时间不管这个节目了,也不再教我们新动作,可我没有别的节目,只能怀着一线希望,想教练看我这么勤奋,会不会重新把这个节目再管起来。
短短的一句话后,两年的委屈喷薄而出,妈妈哭得撕心裂肺。我拍着她的背,父亲僵在一旁,嘴里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而具体到任何一个学生是否需要被“劝退”,还是由班主任来定的。
教练要求我和倪虹每次必须在大镜子面前倒立10分钟,大镜子很滑,完全借不上力,不比练习形体的扶把——如果是在扶把跟前,把裤子卷起来,大腿后侧皮肤会接触到扶把,等出点汗,皮肤就和扶把粘在一起,可以省很多力。
离开派出所前,王安平说这事儿没完。我只能劝他先别冲动:“按我之前和你说的,去找下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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