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会上,gary向我们说:“未来的半年时间里,公司要把你们包装成各行各业的‘大师’、‘专家’。”
写这份报告的时间是2009年,当时全球经济陷入谷底,多家玩具公司破产,进出口也出现较大的下滑,但是,我们报告还是在大肆吹捧“市场前景光明”。
欧亚经济委员会数据库中也曾提前出线过很多苹果的新品型号,随后证明它们都是准确无误的,所以这次大概率也是如此。
我们哄堂大笑,gary连忙称赞:“对,要随机应变,记者有时候也不会按照提纲来。”
这也不难理解。冬天寒冷,春季又雨水不断,麻辣烫滚烫的温度和辛辣的口味正好可以醒醒口腔和喉咙,再逼出点汗,学生上课有了精神,社畜搬砖也有了力气。
在cinebench上,15w的i7-1065g7单核跑分461分,碾压上代,多核的提升不是很大。
我无语了——我放弃了假期,难道就是过来坐在炉子边烘烤的?可是我又不能置气回去,还没开学就和导师闹僵,我没办法想象自己的硕士生涯该如何度过。
阿波罗16号宇航员charles duke还在月球留下了一张全家福。这张照片在月球表面安静地躺了四十五年。
钱主席话音刚落,年轻的语文教师小张就到我这儿来了,说教务主任鼻炎很难受,给她安排了一项重要工作,要她写一份关于学校教务教学工作的材料,她没有思路,过来问问我。我哭笑不得,说:“那刘主任他们干了些什么你就写些什么吧。”
穿过实验楼的走廊,转身就是厂房的入口,果真如其名,就是一个放满设备的工厂。从左至右,依次排列着搅拌摩擦焊、等离子弧焊、冷轧机、卷曲机……整个厂房又被隔成不同的功能区,一些未离校的学生正在里面埋头做实验。
(图自:microsoft,via windows latest)
据调查统计,目前市面上智能电视的开机时长大都为10-40秒,部分电视的开机时间竟长达一分钟,这意味着在电视打开前,用户要与一块超大屏幕“面面相觑”60多秒。其实各大智能电视制作厂商也在着手处理开机慢的问题,但大部分厂商却采取了最不合理的方法——通过广告转移大众注意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super系列出来之后,原有系列虽然部分产品仍然在世,但肯定会逐渐退出,清理库存就成了头等大事,而稍作调整装扮为“新卡”拿出来卖,无疑比单纯卖旧卡要快得多。
钱主席对我去找柳书记推辞写稿感到很惊讶,他瞪着眼睛,一副大为不解的神情:“唉,你可真是个瓜怂啊,你咋能说自己干不了呢?!柳书记是不是有点不高兴了?是不是?别人在新书记面前好好表现都来不及呢,哎呦,你这瓜怂,你咋能说自己干不了呢?这不是能力问题,是态度问题,你晓得吗?性质变了!”他用了我们的家乡话,又杂了一句天津腔。
当然,食物好吃与否有时候不在于食物本身,也在于与你分享食物的人。或者说,是一个人胖,还是一群人一起胖?
大概过了半小时,导师要出去,看见我还在办公室,便说:“你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再给你3天时间,月底必须出结果!”
随后的1个月时间里,我继续参与了3篇投资报告的编辑工作后,又被gary调回到了网络部——因为他又萌生了一个新的点子。
我本以为他会谦辞,不想李师兄脸上并无半点喜悦,语气淡淡的:“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辛苦才换来的。”
经up主mr.lemon剪辑后,雷军全新演绎了一首电音歌曲:《【循环向】跟着雷总摇起来!are you ok!》。
“还请高抬贵手。”凭着多年的交情,我知道他在吓唬我,无所谓地说道。
内心的失落很快就被仍需找导师的焦虑所替代。回到学校,邮件一封封地发出去,大多数都石沉大海,少数回复的也是“名额已满”。怎么办,难道只能等开学后分配导师了吗?
多年以后,当人们翻开2019鬼畜文化志时,会发现蔡徐坤的名字被骄傲地印在了《鬼畜出圈之路》的第一页。
李师兄向导师介绍我,他愣了一下,还是在提醒下才想起来是他打电话把我叫来的,连忙拍着我的肩膀道:“是小杨啊,小伙子不错,高高大大的,跟着你师兄好好干。”接着又叮嘱李师兄:“人大老远过来不容易,别光让人干活,回头请小伙吃个饭,和上次材料费一起找我报销。”
但我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事儿之后,钱主席也不爱和我开玩笑了,除了兰校长、柳书记,所有人好像都不愿意谈起这篇宣传稿的事情。
地方电视台也来做了报道,会议最后,老板自信洋溢地在总结致辞中说:公司未来还要寻求上市,要组织高层领导每年一次欧洲游、中层领导港澳台游,要让所有员工以在此工作为荣……
每到饭点,犹豫纠结的人们打开外卖软件,想吃点素的,没肉好像又太寡淡了;想来点补的,纯肉的又太油腻了;想来点辣的吧,正宗的川菜湘菜又受不了,那就吃麻辣烫吧。
钱主席主管工会,也需要交材料。他坐在我对面痛苦了半天,突然对我说:“小马呀,这就不好了,你看这兴师动众的……再说,我敢肯定,即便大家把材料交给了你,你也用不成,你信不信?虽然说是‘举全校之力’,但你真指望别人就错了,悄悄自己写,可能后面才更主动。”
邦彦“放假”的第一天,我和陈维远多少有些担心他,便想找他一起吃个午饭。他在电话里说自己正在湿地公园钓鱼,让我们去那儿。
2015年大盘再次爬上了5000点的高位,股评家们又跳出来唱多,“上证一万点的老调”也拿出来重弹,我却有一种大盘见顶的预感。
可是这种赚了钱的兴奋和得意消散极快,我的心智很快就被贪欲所淹没。虽然当时有知情的朋友劝我见好就收,我也听到过有玩期货赚了上千万最后又赔光的一夜富豪的故事,但是多年花费在股市上的心力,白玩一场怎么甘心,总得赚点钱才对得起自己吧。
2016年末,市政府对小煤矿实行“一刀切”的关闭政策,老板对外承包的那些井口全被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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