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所有人等着水煮干的时候,就听“轰”的一声,灶台居然塌了,火也被塌了的砖头压灭了,唯一万幸的是,锅没翻,菜饭完好无损。几个学生合力把大锅抬到了一旁,班长和刺头他们商量着重新搭灶台。
自从停电风波开始,健身房的声明我没少看,来来去去都是那套说辞。但这次的声明似乎可以解释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大意是说健身房的某股东因为自己的“不当行为”,已经被公司撇清关系,公司与该股东的债务纠纷已经在走法律流程了。
“考试前我还放在桌子上的,就是一转眼就没了。我真找过的,就是找不到。”
正比赛着谁的创意够“恶毒”,报考法院的刘姐接了个电话,“内部人士”透露消息:跟她同岗的第一名因为在考试报名环节作弊,被第四名举报,核查属实后取消面试资格。第四名转为第三进入面试,刘姐已经变成了第一名!
1995年,我从艺校毕业后留在了杂技团上班,父亲建议我自考大专。父亲已经规划好了,让我读“汉语言文学”专业,因为我小学都没念完,在艺校所学的五六年级的课程基本也是混过来的,数学不好补,汉语学起来相对轻松,且没有入学考试。
从6月底开始,健身房的人少了一些,我心想,些许是临近学校期末的缘故。
事后那段时间,小斌空闲了很多,我和他谈起这次风波,他坦言:“那批教练的确不专业,出了那么恶劣的事情,对我们销售影响也很大。”
李建为了活跃气氛,举杯笑道:“当然不会放弃。哪怕是铩羽而归,我们也是有收获的。起码我在这个班里收获了学识和经验,收获了友谊……”他瞥了我一眼,像下定了很大决心,“和爱情!”
说法简直如出一辙:我没有吃皇粮的命,财运却很好。大师还算出了我爸爸命很短。
老李离我最近,也赶紧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刺头,“小伙子,别冲动……”说着就把刺头拉出了办公室。
“走,去学生处。”男老师拉着他们就往食堂外走,作为值班教师我当然得跟着去,边走我边哀怨地叫着:“我还没吃饭呢,好饿啊……”
起初我和倪虹还以为可以一搏,后来才意识到,根本不是这样。因为不论我和倪虹多认真多小心翼翼,杨晓和底座男生都会把我们甩下来,而另外两个学员上去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四平八稳的。
李建在面试中高出第一名10多分,但笔试分稍低,最终还是以0.1分之差落选。而我这个岗位,入选面试的3人笔试成绩没差多少。第二名面试成绩高出第一名很多,直接翻盘,我彻底没戏。
“你就一个劲地宠自己班学生吧,今天他要掀翻食堂,明天还不知道干什么呢!等到他把你班里其他学生都带坏了,你就是真把他退学了,你的班也散了。我要是班主任,他犯第一件事情的时候,我就让他拍屁股走人了。”
我妈犹犹豫豫:“我就是给你问前程去的,他说……他说你没有当公务员的命,说你经商会很成功。你不听我劝坚持考试,我怕告诉你你也不信邪,反倒给你添堵。”
“我这的充电宝质量过硬,都是名牌,什么oppo、小米、三星,都有。厂家当赠品随手机送的,那些卖手机的人自己黑下来后再转卖给我,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卖这么便宜。质量你放心,随随便便都能用上两三年。”
恩格尔伍德不断发展,霍姆斯看到了机会。在1888年夏天,他买下了街对面的荒地,并深谋远虑地将其注册在一个假名——h.s.坎贝尔之下。没过多久,霍姆斯就开始构思房子的大体设计和功能,他没有咨询建筑师,因为不想泄露这栋房子最终的真实属性。
“张老师,刺头比以前好多了,他有分寸的,没事的。”班长说道。
小斌处理完事情后,去了一座二线城市的郊区健身房,边做销售边训练。按他的话来说,“卖卡不是什么长久的事,有点本事才能做得长远”。问他被“力量plus”拖欠的工资怎么样了,小斌最近一次给我的答复是“还在走法律程序”。
火车悠悠鸣响汽笛,缓缓停靠在站台上。我对赵哥讲:“以前没有动车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个小铁路枢纽,每次坐火车往返大学和家乡我都会路过这里。2001年夏天,秦大姐他们3个人,就是在这里下的火车。”
我如实回答780。他笑了笑说:“嘿嘿嘿,你办亏了吧,我才600多。”
一天训练的时候,阿d走过来悄咪咪地和我说:“你看那个教练,贼恶心。”
后面小半年,小武陆陆续续给他们提供了几次“新货”,但数额让秦大姐和富平大为失望。刚开始还有五六十张百元面额的,后面两次就少得多了,只有30张。小武的说法是:“老板刚试出新货,不可能大规模冲到市场上,要不然容易翻船。你们别急,细水长流。”
当遇到一些强硬的旅客不肯给钱时,“老鼠”就会抖开上衣,亮出插在腰间的明晃晃的匕首,柜台后面两个闷头打牌的大汉也会不失时机地站起身来。
可转念一想,才299的年费,自然会混入贪图小便宜和新鲜感却缺乏公德心的低素质会员。
在火车站送别的人群里,我看见了倪虹,她哭红了双眼。她的节目也是被选中了的,可导演却把“钻桶”重新编排了一遍,本是3人的节目现在由2名男演员表演。我们本是一样的情况,不同的是,我父亲不答应,而她的家长选择了接受。
李建这次却一定要赶鸭子上架,他左哄右劝:“你不用再学习,平时该干啥干啥,到日子就去裸考一次,好不好?这次若不行,我再也不逼你了,我发誓。”
“她的手脚真是快,我在外面也没有看清,就是手一滑、一夹,真的100钞票就换成假的了。我特意看都看不清楚,更别说买东西的人。”站前路西头“宏发烟酒”的老板娘,绘声绘色地跟大家描述秦大姐是如何在发往上海那一趟列车的短短客流高峰期内,迅速成功换掉6张缺角假币的。
“哒哒哒……10张,1000元。”招待所靠里的一间房内,验钞机传来机械的女声。
在90年代,小城主要销售3种烟,高档的“红塔山”和“555”,低档的则是本省的“庐山”。印象里,红塔山是10元一包,555因为是外烟,经常断渠道,价格也随备货量而波动。而庐山只要3元一包,也是销量最大的烟。
为庆祝我被政府留用,李建请我吃西餐,又请我看新上映的动画片《哪吒之魔童降世》。
励志的话好出口,心里的弯却一时拐不过来。我心灰意懒,蛋糕店也管得不用心。因为屡屡请假应考,老板强忍着一直迁就我,见我们店里营业额下降,就开始在巡查时摆臭脸。同事们也嘲笑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气之下,我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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