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屁,我们领导都说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他孩子念了石油大学。”我叹了口气,“这是个夕阳产业了,你抓紧挣钱吧,将来开公司了我给你打工。”
这种间接充值的方法虽然名义上避开了监管,却也让用户的到账时间变得非常慢。
曾经你对着 wasd 疯狂输出,如今双手只操得动 word,excel,power point。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很快,同为主流数字货币的以太坊和莱特币,竟开始按下葫芦浮起瓢。而随之一同走进人们视野的,还有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其他数字货币,这些被称作“山寨币”的,很多刚刚发行就开始暴涨,有的竟然在短短几天里就能翻上将近20倍。
姚治才在地上使劲挣扎,还再不断地大吼:“你们该抓她,该抓覃小娥,我不是神经病啊!”
2013年,多家油田突然宣布停止招工,已在校招环节签订协议的也全部作废。由于此时校招已全部结束,这一决定在让无数毕业生一夜失业的同时,还让他们丧失了跟其他单位签约的机会,一时间各个石油大学的就业率跌破新低。
阿芳一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摇摇头,“别想了,我这样子是进不了厂的。”
从前两年开始,东莞招工就变得越来越难。年轻一代不甘心在生产线工作,而吃苦耐劳的中年一代对薪资的要求又越来越高。老冯信心满满,发誓这次一定要进个好厂,可以做到退休的那种。夫妻俩已经买了十多年的社保了,再买个几年,就到了退休年龄,正好拿退休工资。
阿芳做事踏实,能吃苦,从不随意请假,为人又随和,很得领导和同事的喜欢。年末评优的时候成了“最佳生产标兵”,第二年她就有了“老带新”的资格。班长说,每带出一个新员工,就有500块奖励。
“下那么大的雨,怎么会有人来检查安全?把车子扔站上不就行了,一点脑子也没有。”
覃小娥嘴巴翘了一角,不知道是笑了还是没笑,说:“他只是说我的睡眠不好,劝我每天睡前喝点红酒。”她说,姚治才特意去超市买了一箱红酒,每天睡前都亲自帮她倒好。
但不论孔强是否在乎,张武还是把当时的调查结果告诉了他。孔强沉默了一会儿,也说,其实这些年他想了想,感觉当年从结婚到孔爱立被绑架,全是杨梅和刘小明给他设下的“局”。
稍稍遗憾的是,除了switch,ps4和xbox one都只能玩数字游戏,无法读碟。
晚上,几个分到八矿的同事一起出来吃饭。看着这一桌从全国各个省市出来的同事,我突然心生悲凉:如果他们发现石油行业并不能给他们带来曾经憧憬的高收入,他们该将如何面对家里、面对自己这些年的努力?
11年前,刘小明自恃警方没有找到孔爱立尸体,拒不交代杀害孔爱立的犯罪情节。现在孔爱立尸体被找到,刘小明感觉再也瞒不过去了,所以直接认了罪。
刘小明被判刑后,张武始终怀疑刘小明在孔爱立的去向问题上说了谎,便打算再去梳理一下他的作案动机和社会关系。
事实上,绑架案中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警方也并未气馁,依旧一边继续调查孔爱立去向,一边等待绑匪再次发声。
一般“过于激动”的患者被这样处置后,一晚上就会平复下来。但姚治才不同,连续两天三夜,一旦有人靠近房间,他便奋力地喊叫,哭嚎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蹭出来:“你们抓错人了啊,覃小娥才是神经病!”
然而好景不长,2017年9月前后,政府监管的第二记重拳就来了。
没想到张武也笑了,说:可不就是这事儿,杨梅给孔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主动要求管账。
听到风声的队长气急败坏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骂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彪,草地里说不好哪里就有坑,就是平时也没人敢走,下那么大雨你从里面走,不要命了?你要是折里面,全队都得跟着你这个瘪犊子完蛋!”
张武说,那起案子最失败的地方,就在于孔爱立的去向——因为,即便警察最后抓住了刘小明,却依旧没能救回孔爱立。
电话那头,阿峰连珠炮地扯了一大串“兄弟面子、合伙人责任”什么的,她听得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追问之前的钱用到哪了,就被老冯抢过电话连声应承了下来。
[6] 互联网数据资讯中心-199it. (2018, march 21). 中国医师协会:2018年中国90后年轻人睡眠指数研究. retrieved july 20, 2019, from http://www.199it.com/archives/701876.html
暴跌之后,交易所随即下线了期货市场和美元交易,为了填补因为关闭期货市场而减少的收入,公司决定,对于现货市场的比特币交易,每笔双向收取2‰的手续费。除此之外,对于新注册的用户,还要实行时间更长、尺度把控更加严格的身份审核。
到底是受过重伤,胳膊至今还是使不上力,阿芳想着早点好了,还能出去再挣个几年钱。之前听说有个老中医擅治骨科,膏方也便宜,就买了一大包天天贴着。
2018年10月,我偶然收到安老师的微信。她告诉我,我们曾一起供职的公司被收购了,拿到补偿金离职后,她正好进入了一段职业空窗期,想找我聊聊之后的工作方向。
看着日趋颓废的胖子,我劝他,与其这样在油田高不成低不就地混着,不如跟我一起离岗创业,开个小型代理公司,抢占油城石油、橡胶行业的专利申请业务市场。
阿芳回忆前年进厂前体检的细节,发现常规入职体检只检查血常规、肝功能和外科,而外科只看四肢是否健全。阿芳顿时豁然开朗。
而消息更加灵通的杨哲则离开得更早,早在政府出台禁令之前便离开了公司。对于早年留日,在东京颇有些人脉的他而言,早已承认比特币合法的日本无疑是个更好的选择。离开之前,他还请我吃了个饭,“公司早就不行了”,席间他说。
母亲疼孩子很正常,但令孔强不满的是,杨梅似乎不太喜欢让孔强与儿子亲近。平时孔强多跟儿子待一会儿,杨梅便会找各种事情支开他,孔强想带儿子出去玩,杨梅也必须跟着,不然就不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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