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和叔叔被治安拘留了5天,而我们手上的假“记者证”还差点让我们多待了些日子。还是没有参与打架的老黑看出情况不妙,偷偷求助了一位真正的媒体朋友,经过这位朋友协调,警察才没有继续追究我们冒充记者的事。
长沙一役,让叔叔觉得很没面子。自此,超出本县以外的业务,他便不愿再接了。
大明叔走后,国栋想让俊花婶子搬到县里去,说了好几回,但俊花婶子怎么都不肯去。
许娜一坐下就嚷嚷着“不热闹”,要暖暖场制造气氛,说罢就在同学群里连着发了3个红包,每个都是满满当当的200元:“一点心意,老同学了嘛,就当个见面礼。”收了红包的同学在群里刷着“谢谢老板”的表情,还有同学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娜姐,当年没看出你是咱们班的明星,失敬失敬。”许娜似是心满意足,跟着笑了起来。
旅行的最后一天晚上,大家都累了,横七竖八地躺在酒店里聊天。这几天笑过闹过,此刻喝了点酒,有些意兴阑珊,也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
当时,我们村小学卖的冰糕有3种,第一种是1毛钱1根的,大部分学生都吃这个;第二种是2毛钱1根的水果冰糕,吃的人相对比较少;第三种是5毛钱1根的奶油冰糕,冰糕棍做成了一个小熊爪子的形状,这个就更没什么人吃了——5毛钱对农村孩子来说,不是谁都能掏得起的。
指导帮扶散户来推动规模化是美好愿景,实际上阻力重重。一方面,保持散户的庞杂,收猪户才有压价权;另一方面,阻断及时准确的市场信息被散户获知,饲料商和收猪户才更容易从中谋利。[11]
那时,我已经成功转型,到了一家共享电动车公司任职,彻底告别了我假记者和帮人了难的生涯。
很快,国栋就跟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去了上海。那时候,俊花婶子总爱大着嗓子对我说,“等毕业了,你就去上海找你国栋哥啊,一个月能挣五六千呢!别看你哥连高中都没上,现在挣的比大学生还多!”
有一次,他看到新闻上报道某高校饭堂因做了一道“西红柿炒月饼”而爆红,他就说我们可以开个“黑暗料理餐厅”,做各种奇奇怪怪的料理,吸引年轻人过来拍照发朋友圈,肯定能成为网红餐厅;
奶奶马上笑着对大明叔说,还有点别的事儿,就拉着刘俊花要走。还没出大门,大明叔又把她俩叫住了,拿出了一袋早已装好的桃,塞到刘俊花手里,“拿回去给娃吃,甜。”
在这些照片里,她有时候是锥子脸,拥有白皙细腻的皮肤、水嘟嘟的红唇、面向镜头瞪圆的无辜大眼睛,宛若十二三岁的少女,如果照片精修过度,甚至看起来像二次元里走出来的卡通娃娃;有时候,她又会发些自己的演艺照片和定妆照,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20岁,变身成妩媚华丽的实力歌手,拥有明星般的气场,过着白富美的生活。
不过一旦政府补足粪污处理设备建设的启动资金,为养殖场户提供理想的技术模式,在当前的市场条件下,大规模养殖户将有可能率先实现盈余,而中小规模养殖户仍将继续倒贴。
后面的民工们看到保安对叔叔动粗,一窝蜂地挤向保安,接着,双方在现场打起来了。
没待多久,阿丽就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和珠三角城市里同龄孩子的巨大差别,3个月后的一天,很突然地,阿丽在工地上对着自己刚刚装好的新马桶哭了起来,边哭边问阿伟,“哥,什么时候我们家也可以有马桶啊?”
大家又把阿伟买房的事搬出来说,说他有出息、有闯劲,阿伟脸上一直挂着欢喜的神情,那是我很多年都没在他脸上见过的光彩。
李俊山嘀咕了一句:“这都当明星了,嗓门儿还是这么大,跟南街上那些摆摊卖衣服的似的。”
畜牧养殖业产生的有机污染基本来自粪便残余,新鲜的禽畜粪便含有大量不稳定有机质,极易腐烂分解,产生恶臭nh3和h2s等气体,对环境产生极大的污染。[2]
当时,阿伟告诉我们,自己并不想只选择眼前的短暂利益,学徒阶段赚得少没关系,只要掌握了这门手艺,就有机会变得跟舅舅一样,成为一名大师傅,带领家人改变命运。可幺叔却不这么想。
那些年,奶奶一直劝大明叔要一个孩子,不能一辈子给别人养孩子,到最后肯定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大明叔却总笑笑说,咱家不比别人家,能养好一个孩子就不错了。奶奶直说大明叔糊涂。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阿伟在摩托车后小声地对我说:“姐,我答应了我妈要考重点班的。”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与坚定。
这天下午,小明一直在教我如何利用网络制造舆论。总体来说就是,我们先收集好相关信息,再去网上发帖,随后,用事先注册好的众多账号跟帖造势。待到事件“发酵”得差不多了,叔叔便找到涉事单位或个人,以“记者”的名义介入,要求解决问题。
“风暴”过后,“论文交流群”又火爆了起来,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单在滚动。
在评论最后,俞渝更是表示,“你知道我要面子,不想让别人受牵连,要护着业务,怕你负面聚焦公司。你绑架我二十年了,我受够了,你滚开!”
)了呢,我们几母子的命都毁了……”母亲看幺婶哭天喊地骂祖宗,实在不敬,便匆忙把母女俩送回了家。
随后其在朋友圈转发该微博时又表示,“狗急跳墙,工作撕逼虚构事实,私生活撕逼更是意淫。变态,精神病患者。我为儿子忍受23年。”
大明叔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说句话中间还要缓一缓,“我知道你要干啥,我也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了,别花那钱了……北京我不去,宅基地也不能卖,你要是敢卖宅基地,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云青不甘心在单位里像螺丝钉一样按部就班地过一辈子,还会经常琢磨“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到现在也没结婚。30多岁还在思考人生的老姑娘,在县城里足以成为一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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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识事起,幺叔的花名在我们那一带就如雷贯耳——“毒瘾加”。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阿伟在摩托车后小声地对我说:“姐,我答应了我妈要考重点班的。”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与坚定。
“你个娘娘腔,哪里懂明星的世界。”许娜把头一扬,嘴角浮出一道冷笑,“有多少明星敢说自己从来不修图、不造假?明星就是造梦,你只要把幻想和美梦留给粉丝就可以了,粉丝需要的也不是明星的真实,他们只需要他们自己的想象。”
陈杰人团伙打着“法律和舆论监督”名义和公平正义的幌子,以网络为犯罪平台,大肆敲诈勒索、疯狂敛财,涉嫌敲诈勒索、非法经营等多种违法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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