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走出了好远,还是听到老人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
听病房里的老护士讲,老袁膝下无子,住院费用全由以前的单位负担。他老婆去世后,屋子彻底空了,医院成为他实际意义上的家。
老郑高高的个子也折着,在一旁赔笑:“李护长,下次绝对不敢了,能不能……”
相亲考虑家庭因素很正常,门当户对依旧是很多人择偶时考虑的重要因素。在豆瓣“相亲后的吐槽”小组的70026条帖子中,直接吐槽“家庭”的就出现了12665次,相当于每6个帖子就会提到一次家庭条件。
“可以啊!那我的‘美国梦’可就靠你了啊!”赵磊想了想,大声说。
当年15岁的杨秀琼在比赛中一人包揽所有游泳金牌,一时风头无两。
“哎……这个……嘿嘿……”老袁在护士面前不敢抖 “话事人”威风,十分恭顺。
刘自力违反政治纪律,在组织对其问题调查核实时,与相关人员串供,对抗组织审查;违反组织纪律,利用职务上的影响违规在干部的职务晋升工作中为他人谋取利益;违反廉洁纪律,利用职权违规为他人获得茅台酒经营权,大搞权色交易;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他人财物,数额特别巨大,涉嫌受贿犯罪。
2018年2月23日,农历正月初八,刚刚下过一场春雪,寒气逼人,科里病人大多数都赶在春节前回家了,只有7个预产期临近的孕妇。
劝他都是白费口舌,只要他不想干了,再说也没用。他执意把高价买来的母猪稀屎烂贱地处理掉,白搭了好些钱。
“哈哈!”小文什么都没发现,激动地举起牌,“没牌吧?炸弹!”他“啪”地拍下4张“2”,瞪住老袁,一股“万夫莫敌”的英雄气概。
我瞅了一眼奶粉罐上的价格,真算是我参加工作以来见到过最便宜的了。
那时,丰胸所使用的填充材料是石膏,常导致一些女性患上癌症,需要再次手术。
福叔坐在餐馆里望着窗外,满心焦躁。电话里曾和他一起创业的亲戚从巴塞罗那打来电话数落他:“不让你走,你非得走,你非得走!”
我不信他的话,他就是不知物力艰难,图自己轻快而已——就像高中毕业时,母亲磨破了嘴皮子,说家里经济困难,置办东西不容易,让他把宿舍里用的被子、胶鞋带回来,他死也不肯去。
他振振有词:“你上了大学,给家里中什么用了?姊们几个谁沾你一点光了?你帮着谁什么忙了?”
我想知道老袁在手上纹个蘑菇干什么?耐不住好奇,有一天我拉住他,问道:“老袁,你手上那个蘑菇,有什么含义吗?”
可这也不能怨福叔——村里电路老化,村南头的变压器性能有限,可福叔也只能顶着不时而来的谩骂,硬生生地干下去。
我想到这几天出院的两个孕妇:28岁的曾春花,31岁的金明明,她们都是如海棠花般的年华。
老郑的话似乎触动了他儿子的某个开关。先前的愤怒迅速消融,一股悲恸从他身上淌了出来。他慢慢地顺着椅子委顿下去,了无生机,嘴里空空洞洞地呢喃:“没了……豆豆早就没了。”
2019年3月15日,回太平村老家待了整整两个月的福叔全家再一次踏上了前往西班牙的旅程。在离开太平村之前,福叔到县城看了好多家楼盘,并托付亲戚给留意,一旦有好房源立马告诉他,福叔说等两年后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住到县城的新房子里去。
我见过金明明在入院须知上的家属签字,猜这人应该是她的丈夫王辉。他个子不高,胖乎乎的,圆脸,小眼睛,单眼皮,看穿衣打扮应该是一个憨厚的农村人。他有个习惯,一说话先不好意思地笑笑。
更让福叔焦虑的是自己的安全问题。他曾亲眼看着邻村的一个电工被高压电击中、手术截去了双腿。最后人抢救过来,就只能戴着假肢开小卖部。这是福叔人到中年的困境:一个人靠每月300元的工资养活全家,还干着一份让全家都提心吊胆的工作。
我愣了一下,明骏倒是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笑了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向我讲起了他做“枪手”的前前后后。
但这绝不代表在相亲中就是情感至上,看对眼只是相亲的第一步,接下来还要面对各种现实的考验让你忍不住想要吐槽。
福叔的焦虑不无道理。这也是他开业第一天,一个活也没接到,一台冰箱也没修成。这活儿到底行不行?他一度想把修理冰箱空调的工具全部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再回餐馆去洗碗。“洗碗3年,都洗出感情来了,再干其他的,一旦不顺利时,总想着回到餐馆洗碗”。
其实脏和累,对我们这些老护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最难过的,是眼睁睁看着病人抢救不过来。老一辈人说,“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每一个女人升级为母亲都要经历与死神共舞的九九八十一难,以前是,现在仍是。在工作中遇到的每一个孕产妇死亡病例,都让我感到无能为力。
期间也有巡视的护士到过花坛这里,但大都装作看不见——就算他们想抓现行也难,这些“参赌”的病人风险意识很强,一见“白大褂”靠近,便立即假装摆龙门阵,神情切换自如——哪儿像一群精神病患者呀?
月份牌,就是民国版的挂历女郎。在商业竞争激烈的上海滩,最早为外商招徕顾客所用。
我多次向老乌求证,他总顾左右而言他,问了也等于没问。问得多,他便急了:“你看到的是如何,事实就是如何,总来问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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