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从2013年开始,煤炭市场需求逐步放缓。我们公司由于有销售代理协议在身,有义务消化掉那家国有煤矿的巨大产能,不能单方面减少进货量。老板决定效仿2008年的操作——“在别人恐惧的时候疯狂”——开始大量囤煤,煤矿的产能照单全收。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煤炭经营玩的就是资本,打的就是时间差。”
方经理急了,说:“那工程的质量我就不明说了,质保金如果不尽快拿回来,我怕连着下大雨,出了问题,更难要回来了——我给乡主管领导那边已经说好了。”
后来去吃饭,席间小雪接到改姐的电话,母女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不过十几秒。
傍晚下班后,我开始梳理这整件事情,细细想了几分钟,我就忍不住想要骂娘了——蓄谋,蓄谋,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啊!段艳故意选择在我最忙的时候过来,先说拒收,叫我不要撕底单,见我忙,又说要再看一下,之后趁我不注意,就把包裹与底单全部带走,一回到家,马上以“没收到货”为由申请退款。
柳书记开口就说:“听钱主席说稿子写得很不错,角度新颖,内容深刻,他看完很有感慨,说自己快退休的人了,读了文章才觉得看懂了学校教育……”
时至今日,小龙虾依然是最流行的夜宵外卖菜品之一,不仅十座城市榜榜有名,更是稳居八座城市销量前三的位置。
傍晚,我回到加油站,小雪正在清洗房间的墙壁。在我外出的几个小时里,乱糟糟的房间居然被她整理得焕然一新。我问她平时在家也这么爱收拾吗?她说自己有轻微的洁癖,无论在家还是学校,她都要保持自己的空间干净整洁。
我读书时偏爱理科,进了银行也更爱钻研业务,万事万物皆有规律嘛,我准备通过观察找出一种稳定的捞金办法。经过一番研究,我发现像农业银行这样的大盘股每天都是走“心电图”,涨跌都在一两分钱。我在下跌2分钱时买入,等到上涨2分钱时卖出,操作了一个多月,平均一个交易日能赚200元。我开始为自己的敏锐洋洋自得起来。
多年后,冯老爷子制造出了目前使用过的最高、最重、推力最强的运载火箭 —— 土星五号。
“我的意思是说……开会那么多领导,怎么就把这工作安排给我了呢……”说出这话,我又有点后悔,这是要表达什么呢?
当初之所以做,是因为于总告诉我们两口子,业务熟悉之后以后可以自己把网点承包下来做。但最后我们算了一下,5毛钱一票,承包点一天300票左右,加上揽件,一个月最多也就五六千收入,并不比打工强多少。而且还要自己承担店租电费、丢件赔偿以及投诉罚款,这样算下来,钱就更少了。如果是学校网点,就能赚钱,一天有上千票,但加盟费要20万,所以尽管我家附近就有个服装学院,但还是算了。
她请求我带她去济宁,我问如果去了济宁还是找不到人,她能不能死心?她咬着嘴唇看着我,眼里噙着泪水。我让她做出保证,我才带她去,她忽然拿起车钥匙摁一下,起身往车那边去。她把狗和行李箱拖下来,大步往前走。我追上去,拉住了她。
“新型邮编”系统建成后,个人地址将统一id,对应个人的地址、电话等信息,只需要一串数字,就能够录入具体信息,被认为是快递界的“一卡通”。
可如果要替人家记者写,写学校领导干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怎么去采访校长呢?侯主任就说得很干脆:“就是把你自己当成领导,写你应该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干就行了,别再磨叽了。”
但我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事儿之后,钱主席也不爱和我开玩笑了,除了兰校长、柳书记,所有人好像都不愿意谈起这篇宣传稿的事情。
两周后,我在武汉旅行,得到一张空白明信片。我以囚犯的口吻对一个姑娘写下“努力读书,考上大学再相见”的话。
厂区占地400亩,可真正的生产厂房算下来连20亩都不到,大部分的厂区只作露天存放煤炭使用。厂长以前是搞基建的工头,跟老板是亲戚,厂区基建完成后就跟了老板,成了生产厂长,生产、销售、财务各部门负责人也都是老板本家的亲戚。厂房里只有一套2000万的洗煤设备,一间单独的密控室里,几个高中学历的年轻人经过培训后,根据生产需要对着电脑输入固定的数值,就是整个生产过程中最“核心”的部分了。
喝着杯中的红酒,看着周围西装革履的同事们,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有做“专家”的潜质,但是白天时刘导播那含蓄、节制的表情,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甚至有一种想法在我内心萌生:在我直播连线的时候,工作人员是不是都在看着镜头里的我,心里在嘲笑:“这个人就是嘉宾专家吗?这是骗子吧!”
我明白她唠这嗑儿是奔小费去的,大过节的都不容易,就笑着说照你的意思吧。大大姐仿佛受到了鼓励,又说我后面白头发太多,应该“认真考虑染染了”。她用一面小镜子照在我的脑后,我往大镜子里一看,小镜子里当真是华发丛生,“我天生这样,随爸妈,他们全都白了也没说染,我有什么好染的呢?”
因为没有身份证,她找了几家餐厅都没人敢用。当晚,她流落街头,深夜在一条马路边抹眼泪,有个身影溜达过来,在不远处停住了。“很黑,我看不清他,只知道他是男的,我有点害怕,就起身走。他也跟着走,我跑了一阵儿,他没有跑,还是溜达着走,我就想,他应该不是在跟踪我。”
两周后,我在武汉旅行,得到一张空白明信片。我以囚犯的口吻对一个姑娘写下“努力读书,考上大学再相见”的话。
第二次退件后的第三天,客户过来了,说来取件。李丰妻子如实相告:由于一直联系不到你,已退件。
“啊,那个,那个马老师啊,你上完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兰校长双手背在腰椎间盘上,挺着胸,头发感觉是刚洗过,一如既往的精神。
引起争议后,华为手机产品线副总裁李小龙在微博上对“gcc套皮说”进行了辟谣,他表示:“这个网站不是华为消费者bg维护的网站,此编译器好像是服务器部门用的,和我们之前和p30一起发布的方舟编译器没有任何关系。”
做好了决定,我上楼敲开了小雪的门,跑出来一条白色的小狗。小雪应该是听到了我和改姐的谈话,我还没有开口,她就拉着行李箱,问我什么时候走。
“他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锡条和钥匙片。他说那是万能钥匙。”
韦纳·马格努斯·马克西米利安·冯·布劳恩男爵,1912年3月23日-1977年6月16日
“公司赚钱的项目还是卖报告,成立网络部也是为了推广报告,你去熟悉一下这个业务,看看我们后期采取什么办法帮公司卖报告。”gary告诉我,charles很看好我,希望我继续好好干。
经过好一番硬着头皮的求职经历之后,我在一家物流公司找到一份统计的岗位,跟以前的工作内容完全不同。这里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精力充沛,工作热火朝天。我不得不在即将30岁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从头做起。加班成了常态,工资待遇也比以前低了一大截。但是没有办法,以前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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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super系列出来之后,原有系列虽然部分产品仍然在世,但肯定会逐渐退出,清理库存就成了头等大事,而稍作调整装扮为“新卡”拿出来卖,无疑比单纯卖旧卡要快得多。
“我觉得这事不该由我来做,人家两个记者不就写了吗?我们还写什么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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