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后，我没再遇到愿意和我正常交流的人，他们的脑袋里全是那种念头，有些人邀约不成，就翻脸谩骂。我心里憋得难受。那天我去了郊外，忽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雪里，想知道那样会不会更冷……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很崩溃，也不怕你笑话了——我脱了衣服躺在雪里，没想到被人发现，还拍了视频。我感到绝望透顶，就想到了自杀……”
老家人一直是笑贫不笑娼的，说这些都是难免。但在我的印象里，黎南松是个好人，一个很有能耐的人。
尽管没丢任何财物，杨菊还是认为江志雄是想偷什么东西没偷着，于是第二天中午找来锁匠，修好了客厅的窗锁。江菲这时才忽然想起来，那天家里亲戚们聚餐时因醉酒不小心扳坏窗锁的人，其实正是江志雄。
“她又问自动扳道是咋操作的，进这种操作室是要考试进去、还是读铁中的职高什么的……你说说，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起干这种工作呢？”
看着我的窘态，老姚出来打圆场：“文州也没多想，房产科说那是评估值，也不一定就是标准价呢，说不定是成本价，这样就不用补那20%了。”
开庭时，制药厂也对乌老板发起了附带民事诉讼，要求他赔偿因虚假宣传给药厂带来负面影响的经济损失。
“不同？”韦丽愣住，盯着我，突然有种莫名恐怖而又疯狂的神色，让人有些害怕。我有点担忧谈话引起她病情的波动，于是说：“要不，今天就说到这里？”
老康浑身一颤，挥手打断韦丽的话，说：“上车吧，好好服药，日子长着呢！”
“那要不，我带你去找康医生？他好像对你比较了解。”我减弱了音量，试探地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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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姐的答复，我放心了。这年头，只要“房改”政策不真的落实下来，啥样的谣言都能出来。
我只好打电话向李老师说明情况，李老师听后，直接让我去趟她家。到了，她拿出一张身份证和一份中国电信的宽带账单，说：“你去按这个号交两年的宽带费吧，3200块钱，加起来差不多1万了。记住报账时，要写上是科研所需的网络费支出。”
老康每次一踏进大院，便会有十来个病人一窝蜂围上去，七嘴八舌，问着各种问题。老康的业务水平很扎实，往往几句就说得病人“深有感触”，那些治疗多年似乎“看不到希望”的病人，听老康讲话，也会连连点头。
而让人笑场的城市。在全国的二三线城市battle里，它并不出圈，只有在提到房价和改名失败时不得不占据一席之地。
黎南松跟妻子说，就算人要死了，也不能泡在屎尿里，便非要带着妻子去给老人扫卫生、擦洗身子。老人偶尔清醒时还会冒一句，“背尸佬在给我擦身子了，我这是要走了”。黎南松就安慰他，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擦洗身子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他还帮老人喊来了郎中，每到饭点就端一碗饭进去。
“李老师的部分账目中，有些材料需要补充，你报账的时候发现了吗？”看到我放松了，坐在我对面的一个胖子问。
“你们夫妻情分没了，我们的父女情分还在嘛。”前公公“似乎”没有生气，“这个病，不能停药的，复发就麻烦了。”
那边就传来江诚的笑声和拍灰声：“刚才我翻过来的时候有人看见没？”
我不相信。她就说自己那段时间去了哈尔滨、北京，最远到过重庆。中间还去了郑州、武汉，做过保洁、小时工、青旅义工等等，听起来煞是精彩纷呈。我不解，问她和这么多人接触，是怎么迈出的第一步。
见我没说话，她又说道：“这学期快结束了，你在学习上有什么进步吗？”
“这已经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了，知道吗？”公公把药板抽了出来，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最好听话，吃药，病好了再说后面的事。”
杨菊又凑近辨认半天，才隐约想起眼前这个人来：“……张老师是吧？您看我这记性，天天忙生意忙得昏了头，实在不好意思，一时没想起您来。”
“老苏，小承，百忧解，大概这些吧，后面的不知道。”我快速地说了几个词。然后身子前倾，盯着他，放慢语速，“特别是你。”
“别提了，你们也是来过户的吧。一听说要冻结房子，这不，着急过户的人都扎堆了！”大哥一边指着前面一边说，“我听说前面那几个昨天就没走，这都排了一通宵了。”
孝家见到我们，“噗通”一声跪下去。黎叔扶起来人，还和二十几年前一样，“节哀顺变，我这就过去”。
“有时这个问题也不那么明显，我还能控制住。有时就有影响了，去年我就停过职……”她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自杀”的事情。我主动避过了这一段，直接问她停职以后去了哪里？她说去流浪了。
某日，公公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小韦呀，我看你也恢复得不错，你跟小承也应该……”
我问她，父母是否对她做过很过分的事情，比如家暴之类。她却说并没有，“比挨打更让她难受的，是嫌恶的脸色、狠毒的责骂。”
财报，财报显示，尽管iphone销售同比下降9%，但苹果预计在下一季度的购物季中将有突出表现。财报公布后，苹果盘后股价上涨1%。
当时与电信运营商合作发短信的价格是每条1毛钱，而孙红卫的伪基站发短信每条只收1分钱，推销广告成本很低，对商户来说，几乎可以算是“白送”。于是，一夜之间，孙红卫在小城就出了名，各行各业的商户、企业都来找他“合作”。孙红卫跟每个商户、企业依旧会认真开具“合作协议”，还会开收据——当然，这些协议和收据，也都成了后来给他定罪的重要证据。
胖子进病房简单问候了一下老太太，老太太拉着胖子的手道了半天的歉：“真难为你了孩子，你那车没啥事吧？我家那些不成器的东西又找你事儿了吗？他们要是敢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去锤死他们！”
江菲觉得自己认输了。她假装收敛所有的戾气和防备，跟江志雄做回正常家庭里的叔叔和侄女，做回血浓于水的亲人。
江志雄戴一副眼镜，身体瘦弱，长得又矮小，在村子里一度是人见人欺的对象。然而世事难料，他后来竟成了整个乡里唯一一个读完高中、即将去考大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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