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富平他们各自要买多少“新货”,“木墩儿”就发动面包车去提货了,虽然富平也想跟他一起去,可“木墩儿”咬定,工厂绝不能让外人进去。
在霍姆斯的构想里,一楼是零售商铺,可以带来收益,也让他有机会尽可能多地雇佣女性。二楼和三楼是公寓。二楼的一角是他自己的卧室和大型办公室,在那儿可以俯视六十三街和华莱士街的路口。这只是基本框架,房子的细节才是带给他最大快乐的地方。
搬进这栋大楼一个月后,霍姆斯便把霍尔顿药店卖了,并向买家拍胸脯保证说不会遇到同行竞争。让这位买家懊恼的是,霍姆斯迅速在街对面开了一家新的药店,就在他自己房子拐角处的那一间店铺。
她无奈道:“我报错了岗,但凡选别的,不遇到你,我就是第一。”
“要回去了,你不要又惹事情啊。”我叫着他,生怕他惹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想让他去。
妈妈要照顾父亲,不能给我照顾孩子,不想给我添麻烦,死活不同意和我们一起住。可是,因为没钱,他们只能在原来房子的两侧修起了两小间屋子。
他们3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到站,虽然是坐票,其实也难受得很。“你想啊,车厢里又闷又挤,我们带着这么多钱,难免紧张,心里又要盘算在之后和‘木墩儿’的交易,等到我们下车,精神都有点恍惚了。”
等“木墩儿”喝干最后一杯冰镇啤酒,富平他们3人走上前,笑着说:“我们是小武的朋友,来谈点儿事。”
此时,一辆又一辆的列车驶入芝加哥,从世界各地载来政客、王公贵族及企业巨头。雨水从黑色机车头上渐渐蒸发。搬运工从行李车厢往外拖着沉重的箱子。—辆辆大篷车停在市区火车站外面的路上,黑色车厢被雨水冲刷得十分光滑,它们红色的等待灯在雨中发散出一圈光晕,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再一次经历全封闭面试培训,结果,李建面试居然被第二名反超,而我,根本没有反超的运气。
李建哈哈大笑:“你好歹也是博览群书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居然如此迷信?”
类似这样不大不小的事,刺头确实惹了不少,但远没有到要被开除的地步。我想只是他身上的社会气比较重罢了。
“货的质量不用多说,市面上90%的验钞机都能刷过去。你们也用了这么久,心里有数。”
“请马上回信。”她补充道,“然后寄到芝加哥,信会被转交给我。”
我妹从小娇惯,凡事都任性,经常和小五闹矛盾。遇到这样的时候,继母从来都不问原因,总是劈头盖脸对小五就是一顿训。小五虽然人高马大,也敢怒不敢言,诸多委屈强行咽下。父亲有时看不下去,想说妹妹几句,但是,继母的一句“他是哥哥,理应让着妹妹”,就把一切都挡了过去。
“秦大姐担心‘木墩儿’的工厂搬走后联系不到,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一个人就带了20万。富平还是带了5万,听富平说,‘老鼠’找他借了3万,又找家里亲戚借了些钱,总共凑了10万块钱。3个人总共带了35万现金,全部被‘木墩儿’骗走了。”
还有,一位名为詹妮·汤普森的速记员消失了,一位名为伊芙琳·斯图亚特的女人也消失了——她们要么是替霍姆斯工作的,要么仅仅只是作为旅客住在他的旅馆里。一位男医师曾经在这栋房子里租了一段时间办公室,和霍姆斯交好,人们经常看到他们在一起,现在他也不见了,并且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首先,米妮和霍姆斯带着她参观了芝加哥。这座城市里的摩天大楼和豪华住宅令她感到震撼,但是这里弥漫的烟尘和黑暗以及一直消散不去的腐烂的垃圾味儿让她十分反感。霍姆斯带着两姐妹去了联合牲口中心,然后一位导游领他们参观了屠宰场的中心地带。导游提醒他们注意脚下,以防在血水中滑倒。
继母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我,惊慌失措。看着随后跑来的我的同桌,继母想掩饰她的身份,然而,我紧紧地拉着她,向同桌介绍:“这是我妈妈……”
下午第一节课,我特意占用了任课老师十分钟,跟学生讲这件事情。
这些,都是妹妹事后说给我的,那时为了让我安心工作,妹妹对我只报喜不报忧。
“当然是真的,我昨天才买了新的,超市不是有监控嘛,你不相信,直接去调监控好了。”
暮色缓缓垂向大地,单调的“咔哒”声中,卧铺车厢橘黄色的灯光倏然亮起,我开始跟赵哥慢慢讲起火车站外我家店面的邻居秦大姐他们几人——他们是别人眼中的奸商和打手,后来因为贪心不足遇到了真正的诈骗犯。
我心生同情,反问她考了多少分,她支吾着不肯说:“姐姐若肯告诉我,你考了多少,我就告诉你我差了多少。”
终究是孩子,继母给我们做饭时,我就站在灶台旁。她选的是正宗五花肉,肉块切得匀净,都是边长三指宽的正方体,下锅、翻炒,不一会儿,油便从肉里渗出来。
站前路靠着火车站的那一排店面,产权都归在铁路下面的一家三产公司,只有富平经营的招待所是个例外。
“那你也不要上那种学费便宜、但是考不上也不退费的‘非协议班’,那种更浪费钱。找到生源就有财源,老师也就没动力好好教。还是‘协议班’吧,找亲戚朋友凑个学费,考不上马上就能还钱,考上了有工资还愁还债?”李建循循善诱。
李超说:“能说这话,一定就是你的分数遥遥领先,放心吧。你要实在担心,咱去省城上6万6的‘包过班’。”
徐斌突然问了一句:“班主任,食堂在哪?我们想先去食堂……我爸有胃病,吃饭不能晚,要不然胃又疼了。”
“这样吧。”我躲开小贩要夺回充电宝的动作,“我50块买下这个充电宝,然后打电话给工商执法大队,我们就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装了电池还是沙子。”说着,我又抬起手表看了看,“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才上车,时间足够。”
)寄来的信,信上说他不再需要楼上的公寓了。看起来他们走得很匆忙,房间四处都散落着书和一些零星的物品。如果书里面有书写的内容,痕迹也都被清理掉了,因为书的扉页都被撕下来了。
我能理解小五,妈妈也无法责怪他。万般无奈之下,妈妈想到了她的大儿子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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