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要上那种学费便宜、但是考不上也不退费的‘非协议班’，那种更浪费钱。找到生源就有财源，老师也就没动力好好教。还是‘协议班’吧，找亲戚朋友凑个学费，考不上马上就能还钱，考上了有工资还愁还债？”李建循循善诱。
马云对她说：现在有一个秘密任务交给你，需要你离开这家公司，到另外的地方去做。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哪怕父母家人、男朋友都不行。你愿不愿意？
他听我这样说，反倒很诧异：“她的话是重要证据，不可以说吗？”
封闭培训结束那天，9个人聚餐庆祝“解放”，又一次猜测谁能顺利“翻盘”，“模考”次次第一的李建被认为希望最大，大家纷纷跟他碰杯叮嘱“苟富贵，勿相忘”，然后又来碰我的杯，说是“夫贵妻荣”。
至于朋友说的那个小股东做假账中饱私囊的事，我们也没法去印证真伪，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答应送我那几个月的训练时长，最终随着健身房的倒闭，成了空头支票。
又是一年开学季，一批新生踏入高校。很快他们就可以通过入门课程，了解自己所在的专业究竟学什么。几个月后，学期结束，不知道会对自己大半年前的选择感受如何。
在介绍新机之前，库克先回顾了去年推出的iphone xs、xs max、xr，称其客户满意度达到了业界巅峰的99%。
但我心中还是隐约感觉到几分不对劲——流失这么多教练，健身房却没寻找新的专职教练，反倒是销售部特别活跃，每天都带着新面孔过来参观。
“这么快就练完了呀？今天我休息日，刚想过来找你研究研究我新学的动作咧。”我迎上去问道。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直播”这种在他们俄罗斯并不时兴的产业是怎样运行的——这种靠注意力带来的经济，并不能持久，一阵风过去，先前的关注点就像沙子上留下的脚印，被抹得干干净净。因此他有时候会很焦虑，想着怎么趁着风没过去，攒一批忠实粉丝。
还有一次，一家重庆当地的服装厂要拍摄内衣广告，通过中间人介绍找到了他，让他意外地当了一把平面模特。李恪从小就喜欢表现，在摄影师的指导下，他非常自然地摆出各种动作，他说，摄影师一直夸他“非常有台风”。他对这次兼职十分满意，后来把成品照片洗了一套，让回国的同胞带给了姑姑。
没想到一个外国人对中国历史竟然这么了解，这让我很惭愧，更觉得不自在，听着他滔滔不绝地讲解，目光却落在了别处——我有些懊恼，真不该请求同学帮忙找“语伴”，他的中文已经这样好了，哪还需要和我互助学习语言？
我现在是有点信了：如果不是命运使然，为什么我如此努力却回回碰壁，小荷心不在焉,却一考即中？
一天，李建劝我:“实在不想考公，你就好好当你的社区工作者吧，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若身上整天散发着一股葱花味儿，岂不是暴殄天物？”
高手云集使我由高变低。难道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我埋怨我妈：“既然那大仙儿算姻缘算得那么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前程？”
“没事，百来块的事。” 我只能尴尬笑了笑，但心里确实有些许不舒服——之前销售不是说会涨价，这咋还降了？
我窃喜：如果算卦灵验，我真要嫁给“着装”的，他考不上这个工作，正说明我俩有缘。
一次是给一个英语培训机构当临时的“外教”，假冒来自英语国家的老师，和一个加拿大女孩一起见学生家长。他的英语带着些俄语颤音的影响，所幸家长中间并没有人听出来；相反，李恪介绍完自己后，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也许我的祈求感动了上苍，李建笔试、面试均为第一，由无编制的报社记者变身为公务员。
李建在面试中高出第一名10多分，但笔试分稍低，最终还是以0.1分之差落选。而我这个岗位，入选面试的3人笔试成绩没差多少。第二名面试成绩高出第一名很多，直接翻盘，我彻底没戏。
2005年，杨致远做了一个惊天决定：用10亿美元，加上雅虎中国全部资产，换取阿里巴巴40%的股份。
“没事儿，你这才参加一次考试。”她赶紧坐下来单手搂住我，“我们同学、朋友家，凡是考上公务员的孩子，没有一次就中的。有的都考了五六次才考进去。”
“所以感谢大家，我羡慕大家、佩服大家，希望下辈子能够做一个好女人，希望下辈子给世界带来更多的美好！”
“力量plus”那里给我办卡的销售小斌，曾经是一名军人，为人诚恳、谦逊，比起只靠卖卡糊口的销售工作，他其实更希望成为一名健身教练。他经常向我们讨教关于健身的知识，自己也利用有限时间去训练。
搏击区是这个健身房的一大卖点，销售一直许诺：在保证提供专业搏击教练指导的前提下，会请泰国教练过来指导教学。如此一来，搏击区上课的人数也与日俱增。
离职之后的李恪有些消沉，我决定放下手头的论文，去他的出租屋坐一坐。
李建对我说：“现在我们更不应该放弃公考。你想啊，考上了是锦上添花，考不上维持现状也还不错。心里没压力，没准儿就更容易考中呢！”
李建为了活跃气氛，举杯笑道：“当然不会放弃。哪怕是铩羽而归，我们也是有收获的。起码我在这个班里收获了学识和经验，收获了友谊……”他瞥了我一眼，像下定了很大决心，“和爱情！”
其实在专业设计层面上，经济学类专业更偏向于培养研究型人才，注重宏观理论的建构及验证，而金融学更偏向培养实务型人才，注重个体（企业）层面的决策优化。
事后，书记对我说：“我这是为你好。你没有编制，你借到哪里都是给人家白干活，慢慢就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见我神情黯然，她又说：“你不要安于现状，更不能听信算卦的胡诌八咧，接着考公务员吧。”
俄罗斯的经济让很多年轻人看不到希望，李恪父亲所在的木材厂被卖给了德国的企业，周围好几个邻居也都移民到了北欧的芬兰、丹麦，而他姑妈家更是早早规划，两个孩子中学时就被送到了美国。就像中国小城里留下了很多“空巢老人”，如今伊尔库茨克留下来的也都是中老年人，年轻人大多都去了大城市或者国外，寻找更多挣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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