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因为厌学主动退学的,但绝大部分都是因为违反校纪校规、被学校“劝退”的——虽说是学生自己犯了错,但校方仍会让其写一份自主退学的申请,内容不外乎是,“对学习不再感兴趣”、“有其他计划与打算”等等,再盖章完事——因为如果真是被学校开除的,这个污点是会跟着档案留存一生,这对学生未来的工作与生活会产生不小的负面影响。
为庆祝我被政府留用,李建请我吃西餐,又请我看新上映的动画片《哪吒之魔童降世》。
说完晃了晃手中的健身卡,转身走回学校。随之而来的暑期,我也暂时告别了健身房。
尘埃落定后,刘姐和林哥请客。酒桌上,人人都喝大了。我们是真心为他们俩高兴,也用他们屡败屡战最终成功“晋级”的经历激励自己,相约下半年再战国考。
价格上涨18.2%,影响cpi上涨约0.75个百分点(猪肉价格上涨27.0%,影响cpi上涨约0.59个百分点)。
“力量plus”的器材破旧,无人修理,浴室里的拖鞋总是接二连三的失踪,泳池卫生情况也令人堪忧,时不时能看见一些泳客往池水里吐呛到嘴里的水,而不是吐在临近的排污沟里。
“富哥,我老板那边新进了套设备,请了上海的技术员过来调试。应该过不了多久就有新货。”白面汉子举起酒盅,与富平和“老鼠”先后碰了杯,压低声音道,“听说新货能过验钞机。”
“那充电宝做工还挺像模像样的,里面装的是沙子?那为什么我刚才试的时候,手机还能充电呢?”赵哥问我。
言毕,阿d叹了口气。这个亏是吃定了,至于他的那些会费,自然也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
然而,在这番蒸蒸日上的状态下,教练的离职潮并未停下。当然,这在健身房并不新鲜,一些没真本事的教练,基本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旧顾客不续课又揽不到新顾客开课的情况下,跳槽也是正常的。
我非常惊诧,心想,开什么玩笑,从来没听说过有健身房中秋节放假,撑死就是提早下班而已。可当我看到那紧闭的玻璃门时,脑海中猛地浮现“倒闭跑路”的情况。我赶忙联系了小斌,他解释是“今天放假”。我虽深感疑惑,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街区的巡警每天在巡逻途中都会经过霍姆斯的房子。警官们完全没有起疑,而且十分友好,甚至非常袒护霍姆斯。霍姆斯熟悉每位巡警的名字。他会请他们喝一杯咖啡,让他们在他的饭店里免费吃一餐,或是给他们一根上好的黑雪茄——而警察们很珍惜这些显得亲近而体面的示好。
霍姆斯指挥他将那个长木箱送到联合车站,并且告诉他应该放到月台上的什么地方。显然,霍姆斯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知道会有快运公司的人来取箱子,并用火车运走。他没有透露箱子要运到哪里。
我自然不肯再参加培训——现在的培训班拉长了教学战线,一直要学到应考前一天,那是得请长假的。要是考不上,还会让同事看笑话。
“那可不,这家伙可流氓了。上次我见到一个小姐姐在练肩推,人家动作挺标准的。嘿,他倒好,屁颠屁颠凑过去非要手把手教学。我再一看,这家伙教的动作还不如小姐姐自己练得标准,无非就是想摸人家。”
我口中的水瞬间喷了出去:“啥?啥玩意,7天?他们是要向企事业单位看齐吗?”
随后的日子里,事情不断发酵。从当地的公众号了解到,涉案人员相继落网,“力量plus”不到1年,卖出1.5万余张会员卡,吸收金额过千万元,拖欠人工、租金水电达40余万元。
原来,她把旅行包里的“新货”全翻了出来,发现每捆钱除了面上是一张百元假币——就是和之前他们故意剪缺角坑人的那种一样——其余的全是“样币”,银行里的柜员练点钞用的。富平和“老鼠”反应过来,也发疯似地扯开旅行袋,情况毫无疑问和秦大姐一样。
没想到,刺头的反应比我还要大,居然直接对我吼了起来,“你凭什么对我吼啊?我考试是没有笔,我为什么没有笔?我为什么故意不答卷?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冤枉我,我不像个样子,那你像个班主任吗?!”
终于在很久之后的一天,我先坚持了下来,达到了10分钟,我以为自己从今往后就可以出头了,教练会安排练点别的什么,就算同样艰难,但至少是新的东西。可等待我的却是一句:
等到2013年的春天,一年一度的大戏——春游要开始了。学校组织学生在不远处的荒地和小树林,集体烧野火饭。
我忍着一肚子的火,也不跟他们废话,包括刺头在内的5个人,全被我“请”回了办公室。为了搞清楚事件始末,我先让他们到办公室对面的空教室里写事情经过。
卖蛋糕一个月,经理对我赏识有加。恰逢店长辞职,就让我接手了这九品芝麻官,还涨了500元“操心费”。我不大看得起这头衔儿,但又有点看得起自己了:“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的。”
“张老师,前面犯的事,你对我说过之后,你看,我再也没有犯过啊……今天的事情……我以前初中经常旷课,就没把这最后一节当回事……张老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再旷课了。”刺头对我求着饶。
类似这般光怪陆离的生活,大多数已经模糊了,唯独关于练功场的记忆,我仍旧记忆犹新。
这样看来的话,萧亚轩就是个“例外”了。尤其是在她30岁之后的几任男友,大致都比她小10岁左右。
2019年3月的一天,李建请我吃饭,说要送给我一个大惊喜。结果,我一再追讨惊喜时,他出示手机,居然是省考报名成功的截屏,他替我选了一个偏远乡镇的镇政府,说报名的人少,好考。
“这么快就练完了呀?今天我休息日,刚想过来找你研究研究我新学的动作咧。”我迎上去问道。
那时我和同寝室的倪虹晚上都用便罐,早晨再一起提着罐子穿过站满刷牙洗脸的人的走廊,去厕所刷洗。两人结伴不会显得那么难为情,我们也就此结下了更为亲密的情谊。
接下来是游览世博会。霍姆斯支付了每人五十美分的门票钱。面对世博会的十字转门,即使是霍姆斯也不得不掏钱。
李建哈哈大笑:“你好歹也是博览群书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居然如此迷信?”
来到饭堂,徐斌的餐盘里是一块红烧肉:当地的红烧肉跟普通的红烧肉区别挺大,是一大块带皮的肥肉,外加一块瘦肉排骨,用一根稻草将二者捆住,浓油赤酱地烧出锅,一口咬下去,香甜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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