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做这份工作既能锻炼他的交流能力,又能接触到不少有钱人,关键是多劳多得,能在短时间攒到“第一桶金”……这些,都有助于将来创业。
在肾内科治疗过程中,曾春花又出现了两眼上翻、昏迷等症状,再紧急转到icu。我和主任一起过去时,曾春花已经戴上了呼吸机,腹腔出血,主任和几个得力的助手又开始剖腹探查,查找出血点,经过手术治疗之后,2月28日,曾春花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控制。
随着曾春花住院来的还有她刚出生3天的小女儿,这个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吃上妈妈一口奶,就陪着妈妈住进了医院。因为病房床位有限,曾春花的丈夫和婆婆就在病房外走廊里铺了块垫子,垫子上铺了一层棉被。除去医院规定的查房他们把这个垫子收起来,其余的时间,曾春花的婆婆都在这个垫子上精心地照顾着这个婴儿。
还有一些人,因为自身的年龄问题,即使遇到不是很满意的相亲对象,还是会犹豫是不是要将就一下。甚至有人发帖吐槽称还没见面的相亲对象就问了一句年龄,就以大龄为由拒绝见面。
麻辣烫开张,大乐无论如何也没有去年奶茶店开张时的斗志昂扬了。麻辣烫的确引来一些顾客,但比起负债,这点小利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但姜艳却一直不依不饶,强烈要求我们把自己的前夫叫来。我给刘进父亲打了电话,但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这事儿和我无关”,便直接挂了。刘进也否认当天和母亲发生冲突是“受人指使”。
梁子家家底厚,对梁子创业的想法,父母只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大乐的父母则是坚决反对——他们在国企里待了一辈子,一步一步才当了中层领导,根本不相信儿子有创业掌控局面的能力。
同事示意我先把姜艳带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的刘进就冒出一句“你个老不死的……”,抄起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径直向姜艳头上砸来。他的动作实在太突然,我只能一把推开姜艳,让烟灰缸砸到我肩膀上,烟灰和烟蒂落了一身。
多次跟妻子争吵后,舒满胜想要假离婚,自己拿一套房子去抵押贷款,把学校开起来,打消家人对投资失败带来债务的疑虑,但他并不能说服他们。他又想到了出走,开车去北京,一路上宣传自己的理念,拿到投资。除了“完美教学模式”,他还想打造一个“飞碟娱乐公园”,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一家三口可以进入飞行器里,连小朋友都会操作。
按照合同,奶茶制作的原材料必须从总部进货,用来打印奶盖的机器、榨汁机、储存纯茶的桶也必须从公司购买……账单铺天盖地地飞来,曾经立下豪言壮语的两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真不想做这个手术,这个孩子有毛病,想着等身体养好了再要一个。你知道的,农村嘛,总归有个男孩牢靠些。”
“吃饭呢,大娘?”我看见老人在地上搁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盛着一些酱紫色的咸菜和两个风干起皮的馒头。
我和主任交待完病情,回到护士站,给护士就曾春花的病情开了一个通气会。
那天返程的路上,刘平一直在讽刺姜艳,说他早说了,儿子高中毕业就去国外念书,钱都准备好了,都是听了姜艳的话,非要留在国内读大学,不然哪有这么多问题。最后,刘平的一句“不会教育孩子就别教”彻底激怒了姜艳,她歇斯底里地冲刘平怒吼,半路就下了车。
姜艳沉默片刻,说儿子脾气一直十分古怪,以前也去医院精神科看过,只是一直没确诊。
我问姜艳刘进有没有结婚,姜艳更生气了,“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提结婚她还不生气,几年前她曾给儿子介绍过一个女朋友,各方面条件都很好,都要谈婚论嫁了,却被刘进父亲强行拆散。
在婚姻市场上要么男女双方遵从择偶的交换理论,评估对方拥有的资源后,如果一方的资源不足,可以通过交换另一种资源来作为补偿,使得利益最大化。
签完《调解协议书》,刘平连儿子的面也没见,便打车离开了派出所。
大乐早就产生了放弃的想法,只是碍于梁子亏了不少钱在里面,才陪着苟延残喘。正月十五刚过,大乐就拉来了自己的大学同学入股,同时来的还有6万块的房租和一份麻辣烫锅底配方——这位同学爸妈在另一处开了一家麻辣烫,生意不错。
也就是同时,我们科又收治了一个名叫金明明的危重孕妇,是托关系住进了我们科的——因为市里所有的妇产科都不收了。
当然,应用方向窄、技术性不高,换个角度讲,就意味着更多元的流向。因此,这些专业的毕业生,会通过跨学科考研、考公务员、另行求职等方式,去谋得一份自己更愿意从事的工作。
除了物质上的一些问题,诸如脾气、性格、三观和兴趣方面的也被吐槽得不少。例如,就有女性发帖吐槽虽然相亲对象为人踏实真诚,但性格软弱、缺乏果断,在恋爱中属于被动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发展下去。
但姜艳却一直不依不饶,强烈要求我们把自己的前夫叫来。我给刘进父亲打了电话,但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这事儿和我无关”,便直接挂了。刘进也否认当天和母亲发生冲突是“受人指使”。
他说那集市太小,“吸收不了我的菜”。我压着火气给他分析,种菜要挣钱,就需要种些反季节菜,既要大量的资金投入,也要专业技术。他便回我,“我就种当季菜”。
金明明住在22床,我和张主任去查房:“金明明的家属?哪位是?”金明明病床前坐着的人中闪出一个30多岁的矮个子男人,笑嘻嘻地走向我们。
一直僵持到傍晚,陪同而来的姜涛首先沉不住气了。之前还帮自己的妹妹说话的他改了口:“算了吧,没必要节外生枝……”
“一年的租金是6万?”梁子和大乐面面相觑——那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凉皮店老板,原来也是坑蒙拐骗的高手。可当时,他们只顾着对比街对面的商铺,根本没想着问两边的店铺邻居,签约时,房东也只是让手下来看了一眼,根本没注意到这档子事儿。
“就是把妻子当作生育机器,只关心机器出了什么毛病,也不关心这个为他搏命生子的女人。”王芳这样劝小杜。
在金明明住院后,她的亲戚七大姑八大姨、表姐表妹全来了,每天都会有二三十口人来医院探望她,每一个人都是人还没有进病房,就先在病房门口抹眼泪,等脸上的泪水干了再进去。毕竟,金明明太年轻了,可能在引产过程中人就会没有了,现在看一眼少一眼了。虽然医院有规定不允许这么多人来探视,也害怕这么多人来看会引起金明明的情绪波动,但是主任和我们护士都没去阻拦。
择偶坡度理论可以解释这个现象。该理论效应认为,两性在择偶上存在坡度效应,也就是男性倾向于找年龄比自己小、学历比自己低的女性,而女性则刚好相反。[1]
舒满胜似乎听出了我的怀疑,开始转换话题:“如果让一个科学家造一个拖拉机,徒手,你觉得难吗?”
“我让你们几个都上学。你上到高中毕业不错了,要是分数差个几十分,我还能让你复习,这差得跟王豁子嘴样,你又不下劲学,整天胡日派,再复习八年也是枉然!”母亲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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